斷斷續續看完了《生死場》
我想蕭紅的獨特應該是在於,他沒有那麼左。
花了大概20天的時間,斷斷續續看完了《生死場》,因為語言帶有那個年代的特徵,台灣的版本不像中國的版本竄改了許多當時的語言,使得我讀起來頗費一些心思去想到底是什麼意思,還有一些口語又沒那麼口語化,使得我揣測東北人講那句話的口氣,但就還好,因為罵人的言語也不過那麼幾句。

魯迅作序並不是什麼好事,畢竟他弟弟在文學方面的成就比他高得多,充其量算是個現在的公知,就像很多人說的,還好他死在了舊社會。
《生死場》中對於底層民眾的描繪有獨特的地方,因為有一些場景竟然是我想像不到的,例如月英的綠色牙齒,其他的描繪,或多或少算是見過一些。我並不認為最後幾個章節對於滿洲國的描繪是他人生中的體驗,因為看起來沒有深度,更像是為了迎合當時的抗日潮流而寫就的一些文字,我並不是說日軍沒有作惡,而是那些道聽途說的作惡多端和前面對於生死的描繪,比起來顯得事不關己。
而其中關於地主階級對農民殘酷壓榨的描繪,更顯得突兀,如果基於小說本身的衝突效果,當然沒問題,但這和《呼蘭河傳》中關於地主爺爺對待租戶的的描繪完全兩極,而《呼蘭河傳》是他在人生歲月的最後完成,我當然願意相信後面的作品更接近他短暫人生中的真實。
比起來陸老師強力推薦的《邊城》聽起來更像靡靡之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