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这大概就是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的感觉

半夜一点突如其来的呕吐让我觉得自己越来越脆弱,上次这样的呕吐是在二零零八年的上地东里。当然,如果要使用意念的力量,这种呕吐完全是可以控制住的,也许,我也像爽妹一样,不想去控制,或者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控制,夜半寂静的空气里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窗外树叶合着泥土的味道,我试图坐在窗下,但不知道是倦意还是莫名的压力使得我瘫倒在床头,阵阵寒意。

夜里很多梦,多到我想不起来到底有多少,醒来就忘记梦境里确切的是什么,仿佛觉得有梦境里遗留的忧伤,又仿佛觉得是我的情绪太过低落,喔,这大概就是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的感觉,不知道是现实的悲观情绪,带来了一些不高兴的梦境,还是梦境里的不高兴,让现实的情绪变得愈加忧伤。

很早就上床,然后很早就起床,多么健康的生活,走在闹市口大街上,完全没有飘忽的感觉,清晰的思维,清晰的视角,清晰的脚步,一切都是清晰的。我把找回来的密封档案袋,用开水壶烧开的水汽打开,里面是从高中开始的成绩单,班主任评定,体检表。体检表和成绩单就不说了,班主任评定看起来是千篇一律的,甚至是他们的妻儿代写的也说不一定,那个因为贪污被关进监狱的校长大印,依然清晰生动的跃然纸上。没有找到任何于我那所谓人生不利的元素,比如检讨或者惩罚决定书之类,让我有些失望。

中午和敏姐在汤城小厨吃饭,据说是粤菜,简单的一个烧腊,觉得赶广州差太多,吃着吃着莫名其妙想起桃桃做的田七鸡和茄饼来,那些个日子我在她家简直就是好吃懒做吃了睡睡了吃。中旬在家的时候,发现桃桃送我的那幅A4幅面裱框艺术照,不知道被我娘还是被我爹从我以前带回的箱子里面搜出来摆在我房间的衣柜玻璃展台里面……我实在没有搞清楚他们是怎么想的,搞得我收起来似乎不太好,不收起来似乎也不太好,只好装作没有看到。

不知道是不是快到年底的原因,各个设备供货商开始频繁的和我联系起来,也许是他们预计到像我们这样的企业可能有没有用完的经费需要去花掉,也许是年底有销售业绩的压力。把镜头清洁剂拿出来,清洁了UV镜上的灰尘和未知液体溅上的痕迹。

那个遥远的小山村围了一个人工湖起来,湖面泛着各种泡沫和垃圾,湖堤上各种小洞,也许是泄洪用的。所幸丢塑料袋的人还不多,也可能是每天有人在湖里清理这些东西,总之,我对它的前景还是蛮看好的,不像有些人只知道唱衰,也没有什么建设性的意见,就和放屁差不多。

柏秋君在凤凰,邀约我前往共赏美景,我对此表示了拒绝,我是比较担心去了他会拖着我秉烛夜谈……可以想见现在几乎都没有人会鸟他,除了他九零后的新女友,那天在电话里面我说你解脱了撒,捏哈妈老汉不得催你要娃儿了,他说不,我需要心灵的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