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好想往下跳,去踩那个棉花糖
终于把身份证换掉,此次在西红市收获颇多,见了不少故人。
小三儿在银行居然已经有自己的办公室了,办公室不大,但是柜子桌子折叠床都是有的,坐了一会儿,没有享受到vip客户的待遇,喏,花裤子。
小又和我在她的酒吧里面谈了很多个小时,该说不该说的都说了,反正她的嘴巴很严,应该不会说漏嘴,毕竟我们有着幼年建立起来牢不可破的攻守同盟关系。柏秋君虽然不还钱给我们但我们还是愿意见他,不像曦君,因柏秋君尚还是一个有趣的人。和勇君开车回小山村的时候,他一路上念叨着他的沃尔沃速度一上了一百二十迈方向盘就开始抖动,我在高速公路上使劲拍了拍他的方向盘,他一边咒骂着神经病一边用小手指迅速的勾住了方向盘。
和小伊以及她老公吃饭的时候,她望着她老公上厕所去的背影,幽幽的说:
“你看嘛,把钥匙挂在裤腰带儿上的男人”
“还不是你各人选的”
“他一天回去在屋头啥子都不做”
“该,这是你的命运撒,Destiny”
“所以我没说啥子撒”
“钥匙挂裤腰带儿上要不得麦,我以前也挂裤腰带儿上”
“切”
黑牡丹送我去车站的时候,一路上忍不住的咳嗽,我很想让她把空调关掉,但是她说她今天衣服穿多了,她讲起她曾经在帝都的那些时日,讲起自己的没有坚持,然而我觉得,她所说的那些,无非是在命运的长河里随波逐流,就算她作出了不同于当日的抉择,总是还会有那些不那么让人觉得完美的事件出现,上面这张照片实在是p得太过分连我都看不下去了黑牡丹都成白牡丹了。
在魔都的南京路,小月月抓着我说了整整六个小时六个小时六个小时,天秤座的人好像没有这么能说啊,我觉得她一个下午说的话比我们高中三年说的话都要多,我必须要表扬一下她,身残志坚的典型啊,于是我们两个病人开始互相交流起住院和手术心得体会……这tm是个什么节奏。
第二天上午我正在魔都外滩散步的时候,公司里打电话来让我赶去鹏城,我是很不愿意坐飞机的,但这种时候就只能坐飞机了,让我意外的是,这次我好像不那么讨厌坐飞机了,拐弯的时候,窗户会斜对着地球,我觉得我好想往下跳,去踩那个棉花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