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白色的猫咪

老盛的电脑,没有紫光拼音,只有智能ABC,显示器不错,ViewSonic的,机器配置垃圾,还赶不上我的笔记本,因为他的948画会之约和小谭之前的睡觉,我现在不得不坐在他的豪华套房里面敲打这个劣质的LG键盘,我尤为不喜欢没有手感的键盘,敲打起来真是无比的痛苦,到华军软件园下载紫光拼音,试了几个连接,发现还是重庆移动的速度最快,是的,你收到信的时候,会松一口气的,不用再憋着,担心那些烦扰的事情,一年前有人跟我说不要作出这样的决定,一年后有人还是这样跟我说,言语几乎没有差别,没有人给出一个有创意的新桥段,这许多的事情,可能本来就是相似的,老盛说他昨天晚上查阅了一下典籍,发现古人的诗词里面没有关于失恋的,只有离婚,我说,有很多诗词是课本上没有,而公开的出版物上又看不到的,那些诗词里面是有的,仅仅是公开的,就有《雨霖铃》,虽然那些蹩脚的解读里面要把那个女子指定为青楼女子,我就没看出来哪一句青楼了?柳永(987?-1053?)字耆卿,福建崇安人。出身官宦之家,为人放荡不羁,留连于秦楼楚馆,终生潦倒,还是需要强调下,那个时候的青楼,不是现在可以比的,那个时候的乐师,和红妆是处于一个级别,而现在的乐师,可以风光无限,红妆却不行了。

再一次证明,骑车的时候不能想事情,我不过思考了大概几分钟,再往前冲了十分钟,就找不到路了,向路边一个夜总会保安打听下,我离目的地已经偏离了几公里,就在我想事情的时候错过路口,走过头了,好多事情也是一样,过头,变得不可琢磨,我不急着回去,但是这风,吹着却很冷,逼得我想快一点有个温暖的被窝,突然发现荒无人烟的马路边,一只黑色的小耗子跑来跑去,我停下看它,它也不怕,想起前天在地铁里面碰到的那个洋人小baby,坐在童车里面,我对着他做鬼脸,他也对着我做,我瞪着眼睛,他也瞪着眼睛,可爱至极,以前我盯着小孩子,都是会把他们盯哭的,我有一个程叔叔,是我父母的婚姻介绍人,他和他老婆是标准的帅哥美女,即使是五十多岁的现在,每次聚会,那些叔叔们都要说,“程X,昨天又看见你和哪个MM在一起哟”,“程X,你在成都的时候和哪个女的在一起,个人交代了”,“程X,上次去北京,你几个小时不在宾馆,打电话找不到人,打手机关机,做撒子去了”,每到这个时候,他老婆就笑嘻嘻的说,“你们又在乱说了,他看漂亮MM我还是相信的”,程叔叔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吸烟,喝酒,完全不理会,等他们说完,然后慢条斯理的说:“你们这些狗日的一天就晓得暗害我”,其实,这些叔叔们并没说谎,他也并没否认,只是他老婆听成了习惯,也就成了习惯,即便是真实,也当作道听途说的故事,他们的家庭关系很融洽,比很多看起来融洽的要更融洽,在上一辈人里面,经常不分辈分和我搞笑打闹的,也就是程叔叔了,虽然他坚持那些年代的一些方式,让人不太习惯,甚至迷茫,很多时候我们明明知道真实是什么,不愿意去面对,就编造一些谎言来欺骗自己,期待这些谎言给予一些心理上的慰籍,当然了,真实是什么,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觉得它是什么,因为真实是至少需要一个人来定义的,你和他定义得不同,就看你,是坚持自己的定义,还是听从了他的定义。

每次半夜回来,那只白色的猫咪就会呆在我的门口,然后跳开,第一次,是在那个雨夜,在西方近代和古埃及文化中,猫是属于冥界的生物,可以给你带来一些冥界的信息,嗯,它想带给我的是什么,我走近它,它就跑开,蹲下,再走近,又跑开,蹲下,你想让我跟着你走吗?今天太晚了,改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