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最后到谁洗碗

在阅读《关雎》的时候突然想起了“晚饭”(亭希MM语),也就是《夜宴》,去年那个雨夜我骑着单车在中关村大街上穿梭的时候,来去的公交车身上都是《夜宴》的广告,在看第一遍的时候我觉得这片子真烂,混合了文言,白话,和不符合国情的洋台词,迷惑于最后是谁杀死了婉后,在看第二遍的时候我终于明白那句话,“最毒的是人心”,帝王的特征,不是他要杀多少人,而是他可以让多少人为自己送死而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从Mindy住处回来的时候已经是零点过,应邀去她那里吃饭,还有Agnes和Lyon,结果我最后一个到,昨天她就和我说好,谁最后到谁洗碗,我说我COW那你不是肯定不洗,她说是撒这都被你看出来了,点都不晓得怜香惜玉。她妈咪做的菜,味道还不错,水煮肉片我喜欢吃,鸡杂全是胗子了,她给我挑了个许久没吃的虫草,现在完全不觉得恶心,直接吃下去,嚼嚼似乎还没有印象中那么浓郁的味道,Agnes比以前胖了,皮肤还是那么白嫩,Mindy说,你们也是七年没见了吧,我很想说Agnes从来不跟我联系的,但是我没说,因为被Agnes抢着说了,然后我只能无奈的笑笑,由于我来之前他们已经吃了一个小时,所以我一个人在饭桌上又吃了一个小时,Lyon大概是销售做得多了,不停的在那说话,然后Mindy冷不丁的冒一句,你这个冷笑话一点都不好笑,寒……我转过去对着她:啊,这是笑话吗?吃完饭收拾桌子,我去洗碗,好久没洗碗了,好久没洗这么油腻的碗了,数数大大小小一共十来个碗,额的神啊,怎么这么多呢,不过数量并不是问题,洗涤剂倒进去,泡泡漂漂晾起来,哇,洗的还是蛮快,不过他们都等不及了,一会到厨房看看我洗完没有,倒是她妈咪,直接去打QQ游戏了,我在想她妈咪难道不担心我洗不干净?

Agnes说啊你的手好白啊,特别是手背这一截,Mindy说没有我白没有我白,来比一下,我惊恐地望着她:啊,来嘛,嗯,你要白一些……

孙海英同志近日一番批判同性恋的言论引起强烈反弹,本来李银河阿姨我还是很欣赏的,这次却表现得极为拙劣,凭什么就许你为同性恋正名而不能允许海英同志批判同性恋呢?一部《春光乍泻》刻意描写出人物之间的欢悦和寂寞产生的强烈对比,异性的看多了于是同性的就得奖了,一部《断背山》让各地评论员惊呼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座断背山,同性恋是传统,但是迫害同性恋更是传统,有人常常以古希腊作为同性恋的源头,实际上很多著作当中已经提到,把古希腊的同性之爱看作发自内心,是不可信任的,因为当时的女人,处于“不值得爱”的地位,因为地位的不同,男女之间没有忠诚可言,男权盛行才是产生同性恋的原因,而中国古代的同性恋,就更可以看作是一种权利的体现,宗教对同性恋的迫害就不胜枚举了,基督教认为那是最严重的罪行,希特勒也专门设置集中营屠杀同性恋患者,从这个角度上讲,海英同志要是基督教徒,说那番话倒是没什么疑义,所以,从历史的角度来看,大概是这样一个流程,同性恋在历史的社会环境中是这样发展的:正常→罪恶→病态→正常→罪恶→病态→正常→罪恶……大概这个循环会一直走下去,这个世界上一切事物都是由电磁波构成的,那么上主为什么要磁铁异极相吸同极相斥呢?毫无疑问这是一种病态,所以我通常称为同性恋患者,在这个前提下我是乐意同他们交往的,我以为,没有什么同性恋是天生的,《Twenty Something Taipei》,也就是中文名翻译得莫名其妙的《台北朝五晚九》里面已经讲得很清楚,是对异性的失望而产生了同性之爱,说什么天生的同性恋,那是放屁,性取向不同我没意见,你爱上一条狗一只猫一头羊都没关系,但是你得承认你是患者,事实是,如果同性恋患者重视自己的性取向(或者说重视自己爱的感受)多过社会评价,那么很显然承认自己是患者,又或者是承认其它,只是一个形式问题,正是因为一些同性恋患者自身心智的不健全,使得自卑,嫉妒等各种心理极为病态的表现出来,才导致了对同性恋的迫害。

我以前歧视同性恋,现在不歧视女同性恋了,歧视男同性恋,为什么呢?虽然在大部分东南亚发展中国家,毒品导致的血液交换和娼妓导致的体液交换是爱滋传染的主要途径,但是以欧美的经验看来,可以预见的是,如果我们放开对同性恋的态度,男同性恋之间的体液交换导致的爱滋病例将迅速增加而且不会衰减,而女同性恋产生体液交换的可能是很小的,基本可以忽略,但是,也许一夜情导致的体液交换会更甚于男同性恋呢?有人认为,是因为我们对男人同性之爱的不认同,使得我们产生了男同性恋传染爱滋的机会更甚于男女之间的印象。事实是,西方国家七成以上的HIV感染者为男性同性恋者,数据能说明一切,目前的各种报告都显示,大陆的爱滋病例呈现快速增长的趋势,一方面得益于毒贩的增多(像我一直说的,99%的毒贩溜掉了,1%的傻毒贩被抓了,如果99%的毒贩被抓,我们就不用宣传禁毒了),一方面就是男同性恋了,像什么河南的爱滋村,那个地域性很强,而且是中下层人口,对于整个中国的传染链条不会有什么影响,生计无着的人谁去同性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