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牙祭
回到住所已经是晚上十一点,把在宜家买的窗帘挂线叮叮当当一阵敲定在墙上,好东西呀,二十块钱,我不是用它来挂窗帘的,我是用它来晾衣服的,虽说承重只有五公斤,我想我不会挂那么重的衣服上去的。晚上吃的酸汤鱼,我很难说它好吃,和七七在贵阳吃的那个酸汤鱼很不错,汤的味道,木姜子的味道,都是那么的香,我特意在这家店要了木姜子油,味道很淡,汤的味道估计也改良过,总之就是,不是那个味,但是葳君和曦君一致认为我是吃了一个星期的盒饭,专程过来打牙祭的。
在葳君住所和曦君三人饮茶座谈了一个下午,由于我轻装上阵,没有带录像机,所以此次谈话较为开放,涉及诸多敏感内容,不做记录,葳君决定将婚姻正式提上日程让我很是惊讶,而曦君则依然没有意识到他的不足在什么地方,葳君预计本月二十日回到重庆,曦君则依然未决定回去的日期。
哦或,零九年,这个开局让我未有兴奋的感觉,反而是充满了忧伤,何以要如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