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 醒了
被 痛苦的饿 醒了 , 挣扎 着 爬 起来 , 吃了 三颗 大白兔 奶糖 , 和 飞机 上 发的 十五 克花生 , 二十 克胡豆 。
被 痛苦的饿 醒了 , 挣扎 着 爬 起来 , 吃了 三颗 大白兔 奶糖 , 和 飞机 上 发的 十五 克花生 , 二十 克胡豆 。
渝万高速上的路牌标识一定是从国外直接抄袭过来的,我居然一个中式英语都没发现,祝您一路顺风是一句法语,Bon voyage,从语法上来讲,这个短语的意思只是一路顺风而没有祝您的意思,但是没人说过一定要中法对应,所以也没有什么错误可言。正在大巴车上昏昏欲睡的时候,那司机把车载电视打开了,一群藏人出来载歌载舞,总之就是呀啦嘛叻哟那些东西,和山歌三人组差不多的性质,突然三个新疆美女出来,银铃般的歌声让车厢安静下来,虽然她们唱的是维吾尔语。
其实日本也是很可怜的,驻日美军三天两头就做这种事情,即使是日本首相,也只能嘴巴上说说而已,虽说南联盟使馆被炸,但那不是本土,人民感觉不到什么气氛,虽说王伟撞美机是在领海,但至少让我们参观了一把美利坚的电子侦察机。
在丽发客庄吃方便面加豆腐干的时候,发觉这袋在附近超市买的豆腐干有些异常,上面居然写了三……首词……上面写着:古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必经过三重境界;第一境界: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第二境界: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第三境界: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我读了半天,就是没有看出来这几句和大事业大学问有什么关系,第一首是讲述相思离情,第二首讲述的是……这个就不明说了,有后人为柳永墓题诗:
乐游原上妓如云,
尽上风流柳七坟。
可笑纷纷缙绅辈,
怜才不及众红裙。
只可惜现在有妓院没有青楼,有嫖客没有柳七!至于第三首嘛,李彦宏那厮的创意就是来自于此,好像跟大事业什么的有点关联。一袋简单的泡椒豆腐干,蕴涵着丰富的人生哲理,虽然上面的话基本上是在放屁,这袋豆腐干,大略是在万州最大的收获吧。吃完豆腐干,打开电视看起来,也就过年的时候会看看电视,没上大学之前,我看电视就看两类节目,国际时讯和动画片,东南卫视受台湾影响较大,多有文言夹杂白话,在春节的报道上也显得中国化许多,很多时候我跟葳君讨论的结果都是,并不是台湾在去中国化,而是大陆在去中国化 ,简体字就是大陆去中国化的里程碑。
在机房盯着屏幕看了一天,眼睛开始痛起来,在湿润的万州是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的,小伊打电话来邀我吃饭,我说我还在万州,她说啊那你的ip怎么在重庆!我说难道万州不是重庆的么白痴,她说哦那好嘛你没有利用价值了,就这样,拜拜。我啊字还没出口她就挂掉了电话,越来越嚣张,好久没有骂她了。
糟了,这天气,带的内裤不够换。
晚上在一家被叫做好心情的酒吧喝茶,茶水价格完全可以和北京媲美,由于担心喝茶之后晚上睡不着,所以我只是让服务的小妹把茶水倒上,并没有喝,这家店还是太吵闹,人太多了,新城里面的酒吧迪厅此起彼伏,但是依然个个爆满,于是大街上再也看不到美女,美女都躲到屋里面去了,席间我们讨论了政治经济学原理,马克思主义的唯心性,DVD专利与自主专利权的重要性以及摄影创作的灵魂所在。曦君开着车却不知道雨刷的喷水开关在哪里,我记得是挤压式的开关,果然找到,而且还能喷出水来,这看似老旧的汽车运作还蛮正常,小雨落在车窗上,一会儿就模糊了视线,我们开始讨论起天气来,曦君没在重庆呆过,已经习惯了北京的干燥,而我和葳君则更为喜欢重庆的雨天,最后合影一张,曝光曝出一个相当虚幻的效果……
明天是初六了,我要去万州,但是我连汽车站在哪里都不知道,军君已经去了云阳移动,万州没有人接应了,我在想着入住三峡学院对面的小旅馆的时候,会不会整个旅馆还是只有我一个人。
上午在挂坟的时候,看见一座坟旁边种满了莲白菜和生菜,就差种在坟头了,不禁想起伯虎兄的两句诗来:
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古人是很环保的,最多也就是摘取一些野花,在坟前摆上一些老酒,香蜡纸钱的恶习完全是来自于那些庙观,希望增加收入而已,并不是后人为前人扫墓应该做的事情,拜佛和拜先人,是两回事情,现在的人却混淆在一起,然而,被异化的习俗在无知的妇女间流传,变得积重难返,我把坟边纸挂到坟头,想起前天和葳君在南河大桥上,看见一家卖丧葬用品的,我说不如我们一人去买一支坟边纸,挂在肩膀上,那些人肯定看见我们就闪,葳君略加思考,说,不如你在前面挂着坟边纸,老李在中间扛花圈,我在后面撒纸钱,就成了一个完整的队列,你龟儿哈了哦。
下午在happy2000 KTV座谈,据说出席的有很多,不过等我到达的时候已经没几个人了,而世俊同志完全记不得昨天晚上他答应过什么,这个喝醉酒啊,还是有一些不妥的,胖鸟当了刑警之后长胖了不少,指着脸上若隐若现的伤疤说是抓捕毒贩的印记,完全看不出来嘛,成都的水土养得白白胖胖,皮肤很好,世俊同志皮肤变得黝黑发亮,很健康呀,花痴还是走非主流路线,深红色裤袜加上热裤加上白色薄毛衣,黑色的指甲油,大概是黑色,KTV里面看不清楚,只不过她的手,似乎没有考虑到风度带来的低温,已经开始变得粗糙和泛黄(注:她不做家务)。
晚上在杰妹她家探望其父母,虽然她欠大家很多钱但是大家还是买了很多东西过去,杰妹她爹状况完全不像之前说的那样,好的很,至于杰妹她娘,状况也不错,只是她聪明伶俐帅到顶的老公的电脑似乎在运输回来的过程中摔坏了,经过我多番调试仍然不能启动,根据我英明的估计是主板或者中央处理器的问题,时间不足检查中央处理器,所以成了个遗留问题,杰妹她娘甚为担忧维修的价格,我告诉她不能超过一百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