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一趟西紅市,和Miley一起,母親的術後恢復看起來似乎很快,比我當年的速度快多了,不過三線化療藥物的毒副作用開始顯現出來,手足發炎的症狀很明顯,很像是凍瘡的樣子,護士給舅舅發來了中藥浸泡的方法,母親已經試用一個星期有餘,效果頗好,就是每天需要把手腳泡在藥水中一小時,略顯麻煩。診斷報告說母親的癌細胞已經擴散至肺部,藥物也已經從一線使用到了三線,她究竟還能撐多久其實沒有人知道,每個個體應該都是不太一樣,只是不知道她是屬於好運的那群人,還是不走運的那群人。
西紅市每天都在下雨,我很喜歡,一個星期的行程跑了很多地方去辦事,還好有些地方預先去問了問,不然事情可能要黃,特意去住了四年前一起住的Sheraton酒店,可惜錯過了洪水淹沒這酒店的時間,也就是上個月的20號,周遭都標著那天的洪水線,仿佛將要成為某種景點的元素。
西紅市的甜點我好像很少吃,也沒有什麼記憶,這次居然吃到了一客很好吃的拿破崙,真是讓人意外,Miley很愛吃甜食,在我的記憶中我是不愛吃甜食的,但也跟著吃了不少,這個紀念日玫瑰也很不錯,口感清爽,層次感豐富,不過我還是比較喜歡那個很好吃的拿破崙。
三年前我和Miley從香港轉機去新德里買藥的時候,格列衛還沒有被納入中國的醫保,【我不是藥神】這部電影起到了很大的推動作用,結果就是,國內的藥廠開始攻堅仿製,最終使得兩款國產仿製藥進入了醫保,至於效果,我是不會相信他們的,只可惜我現在才意識到這個問題,應該讓母親堅持服用印度的仿製藥而不是國產仿製藥,應該不至於那麼快就產生耐藥性。
Arakashan Road真是一條繁華的路,讓人難以忘懷,雖然旁邊就是擁擠的火車站和大大小小的素食餐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