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卫艺术

如果说每个人都会碰到意外,那么我希望我的意外是最多的,不管是惊喜,还是悲拗,如果说要在惊喜和悲拗中做一个比例的选择,那么我希望惊喜是百分之九十九,悲拗是百分之一,出城铁站的时候,一张没有塞进去的车票卡在进票口,顺势把它塞进去,然后拿着自己的票出了站台,现在想来,我做了一个错误的选择,应该把那张没有塞进去的车票拿走,把我的车票塞进去,这许许多多的抉择,一不小心就选错了。

昨天晚上在葳君家,用各位密友的照片制作了一个剪贴画,为了让大家看不清楚我把眼睛mask掉了,那个风火轮,剪得我的手指都差点没撑直,后来用美工刀划,才比较容易,杰妹叫嚣着要把剪贴画发到清华水木,我非常平静的说:不要让清华那些垃圾玷污了我们的纯洁,葳君白了我一眼,纠正道:请不要一棒子打死,是清华的工科男……

额,葳君也是清华的。

葳君工作繁忙,除了睡觉就是四处吃喝,当然了,我和杰妹下午一点才起来,把他冰箱里面的东西搜刮一空,发现一本装裱精美的书籍,拿起来翻了翻,名字叫《墙:中国当代艺术二十年的历史重构》,看完了我才发现,高名潞同志的研究领域,是前卫艺术……其实我一直觉得葳君在这样一个工作室当中有些不伦不类,现在要开画廊,倒是情理之中,在这本书当中,看到一个一九九五年的行为艺术,《为无名山增加一米》,明摆着那个成都美术学院的@41是抄袭这个创意,在当时的这个行为艺术当中,并未强调男女的性别,毕竟那还不算一个开化的时代,各个行为艺术者也没有露脸,在历次政治运动中,艺术是最容易被抓着把柄打压的出头鸟,如果没有一九八九的美术展流产,估计也就不会产生高名潞同志这样的人了,难得的是他坚持这么多年,终于利用八九以来的声望,从国外杀回国内。

艺术向来如此,涉及到所谓意识形态问题,与权威对立的问题,所谓反抗,也只是在允许的范围内罢了,只不过,表明一种态度,这是很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