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st Christmas
如果,呕,我也很讨厌这两个字,于是我觉得,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职业就是程序员了,也正是如此,那些计算机天才们通常都是感情白痴,因为他们每天写代码的时候都会“if…then…if…then…if…then…if…else”,这两个字对于他们而言没有那么严肃的含义。
天津的雪很大,各条出城的高速都被封了,当然到北京的也一样,于是很多旅游团改坐动车,我就很奇怪五点钟的那趟车怎么刚到下午就全卖完了,我站在人民公园南门等了半个小时才等到一辆出租车,冷死老子了,岂止是心都凉了啊,我的肺都凉了……接近两分米厚的积雪让马路上的汽车一个个小心翼翼,每个屁股后面都冒着热气,看起来像是英国刚开始工业化的时候那番热烈景象,而且天津也蛮多西洋建筑的,到北京的时候已经天黑了,我发现在火车站碰见漂亮MM的比率要远远高于机场也,于是乎我下车之后跟着一个漂亮MM走啊走啊结果走错了,走到了公交车站,于是重新进入北京南站,找到那一头的出租车站……寒……经过白石桥的时候,想起花痴MM,打算喊她出来吃饭,翻了下钱包,没钱,去天津还是找客服部的MM借的钱,手机也没电,只好任由出租车迅速的穿过这条长长的马路,嚄,这是昨天的事情。
本来我的手机铃声是<Full House>的主题歌,但是小伊强烈建议我换成跟她一样的<Last Christmas>,我到12580搜了下没找到,半天,她说,是手机铃声啦,不是彩铃……额,我的思维跳跃太快了,就像周六公司年会,小义自我介绍的时候,说他是义务的义,我大脑里面闪现出的却是“以物易物”,哇,我只能把我的这种想法归结为经济危机对潜意识的影响, 晚上回来的时候在门口买了两个饼吃,当然我已经吃过晚饭,这饼的味道很熟悉,我却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吃过,我使劲的想啊想啊,那是刚大一的时候,在学校门口卖的一块钱一个的肉饼,虽然不知道店家到底用的什么肉,但是每天上午第一节课下课之后我都会去买来吃,后来校门重建,那个卖饼的人也不知所踪,何以在时间和空间上相隔如此遥远的两种饼,味道会如此相似呢?
我突然发现,婷妹已经不再可爱,因为,她居然,把我送她的小象,称之为小大象,窃以为,只有成年人,才会那么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