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ave my mind one at a time
困啊,睡到中午吃过午饭又开始睡,睡到晚上八点多起来吃晚饭,啊哈,霎那间我明白了为什么有些人的爱好是睡觉,直到爽妹打电话来我才想起昨天晚上在雕刻时光的时候忘记给她打电话,大概是昨天将注意力过于集中在批判曦君身上,不过我很难将她这种让我们集中于某地之后(例如雕刻时光)集体打电话或者接电话的需求理解为她所解释的节约通信费用。
爽妹说杰妹告诉她说杰妹认为白人帅哥没有文化,不会有共同语言,心中郁闷释然。当然了,爽妹从来都是很傻很天真,抛开杰妹老公是否有文化不表,喜欢不喜欢和有没有共同语言,是没有必然联系的,一个是感性,一个是理性,一个是偶然,一个是必然,一个是先天,一个是后天,相信大家已经明白,杰妹现在只不过是理智战胜了冲动,为自己可能的潇洒不羁无法变成现实而深感遗憾。
我本来想说犀牛不是牛,但是觉得我的这个说法显得过于老态,那可是我第一次偷东西从宜家偷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