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le est à Chengdu
我练习了第一课的习题,语音给法语MM。她说:Très bien。老实说我没看懂她说的是啥子,于是偷偷去查了下字典……汗。
Qui est-ce ?
C’est Noémi.
Où est-elle ?
Elle est à Chengdu.
抄单词切。
我练习了第一课的习题,语音给法语MM。她说:Très bien。老实说我没看懂她说的是啥子,于是偷偷去查了下字典……汗。
Qui est-ce ?
C’est Noémi.
Où est-elle ?
Elle est à Chengdu.
抄单词切。
这杯星巴克的热巧克力喝得我肚子很不舒服,依稀记得在西红市的时候也曾喝过,但都没有这么难受,大概是配料不同的缘故,这杯喝起来像是有很多的粉末。
我在办公系统上传了一些照片,于是总会有人过来问我,哎,那个那个女孩子是谁啊,这个这个女孩子是谁啊,我总是头也不回,或是回头三十度:我妹。然后总是会有暧昧的笑声:谁信你那么多妹。
暖气越来越丰满,室温已经达到了二十二度,婷妹和我说起最近很热的《失恋三十三天》,我说你不知道这部剧是讲闺蜜的?她说不知道,我说你不知道这部剧是讲男闺蜜的?她说我靠那该你请我们看这部电影。我说,呸。这部剧我没看过,但是我看了下预告片,呕,失恋不一定是一件坏事,也许是你下一个幸福的开始,简直就是扯鸡吧蛋,一个重情重义的人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不过是心理治疗师们的虚情假意,至少看起来,这部剧宣讲的是实用主义,当然,对于有些人来说,爱情并不是人生的第一要素,事业,或者家庭才是。
黄小仙微信来说:开场方式好像你的风格啊。
我说:认真看,别得瑟。
水烧好了,洗澡去。
晚上的饭局在大望路,和神州数码的供货商四点就出来到了星巴克,谈了一些设备采购的事宜,顺便把数据库的方案进行了一些修改,因为最近深信服在公关,我想,把神码拉进来做对比,让领导也好多个选择。供货商很热情,上次听说我想技术移民,这次她找了个移民中介的同学直接过来,只可惜很明显这位漂亮的中介MM只想做投资移民的案子,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按照我的情况,只有一种方案,学两年法语,然后技术移民魁北克。
婷妹,葳君,曦君,以及各自的家属,一行七人在建国路上的玲珑小镇,我也不太清楚这家店的风格,反正都是婷妹点菜。
席间自然是八卦从头到尾,从老李的离婚到不离婚,小学旧识的互相攀比可能延伸至他们的下一代,直到我和重庆的纠结不舍,我说老殷在重庆的时候跟我说,赶紧闪,不要切搞了。葳君和曦君大惊失色,老殷都搞不定?婷妹在我左边捂着嘴巴狂笑,末了端起杯子凑到我耳边:你面对这种情况,是进,还是退呢,我正色,翘着眉毛说,我要掀起狂风巨浪。婷妹大声说,好!然后端着杯子和我的杯子碰出响亮的声音。
明天究竟会是什么样子,我也不清楚,如果知道明天会是什么样子,那多无趣啊。爽妹在席间打来电话,挨个问候了一下,周一晚上她打我电话的时候,实在是忍不住想笑的情绪,然后告诉她我是一个人,结果她没high起来。
蛋糕上的蜡烛只有一根,是个数字3,我许了个愿,是关于你的,好像是这么些年第一次许愿,也许你能猜到,但我总是不能说的,听说说出来就不灵验了。
婷妹打电话来通知我明天晚上的趴缇,说是生日蛋糕和饭店位置都已经订好,真是贴心的服务,顺便告诉我说葳君和曦君也决定出席,这简直让人不能相信,当然,即使在我觉得她那个开车去葳君住处拿我那辆自行车的主意完全是个bad idea的情况下。
然而,已经发生的事情,是没有办法再做选择的,除此之外,还有很多bad idea。
实际上,当你有所准备的时候,你会发现很多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困难。我早就预料到会有这样一个场景,我想说,我早已知道这会带给你压力,但是我的本意并非如此,所以我只能希望没有带给你太多压力,因为很显然你愿意独自承受,所以我从来不问为什么,只问可不可以。
那天蓉儿在扣扣上说我,多年的朋友变了关系,怕是再也回不去。我照例回答她,是旧爱,不是新欢。其时她正陷在要不要离婚的纠结中。因为她性格豪爽,又爱喝酒,她的老公总是怀疑她有外遇,每每会突然出现在她的单位门口,而她受不了这种监视,赌气式的和喜欢自己的男人玩暧昧,终于在一次饭醉,男人扶醉酒的她上车的时候,被她老公当面指责继而分居,没有给她任何解释的机会。蓉儿那段时间常常跟我说起,她和老公是怎么走过那些日子,孩子才一岁,她不想离婚但是老公没有给她选择,而她没有任何依靠,只好靠在那个男人的肩膀上,继续不清不楚的暧昧。我说你三十天之内一定会被他勾引上床,她说一定不会。我说不如我们打赌啊。她说好啊怎么赌,你赢了怎么办。我说我要是赢了,你就来北京陪我睡觉,你要是赢了,你说怎么办吧。她说你一定不会赢的,我要是赢了,你就写一篇关于我的日志。我说要求这么低。她说我本来就不是一个要求很高的人。
接下来的半个月,蓉儿在装修尚未完成的新房里面发现了老公和其它女人的痕迹,她很烦恼,但不是烦恼于是不是要离婚,而是烦恼于她依然爱着她的老公,不理解他为什么会这么做,我理清思绪一一反驳她指出的那些老公出轨的证据,然后明白过来,其实她是在给自己不要继续爱老公找一些事实上不存在的证据。第二十天的时候,蓉儿得意的告诉我说他们还没有上床,我说不要得意,十天时间很长的,上帝只用七天时间就创造了世界,还有三天多余。你看,虽然蓉儿纠结于离婚不离婚,要不要继续爱老公的问题里面,但那个暧昧的男人依然能够带给她快乐,若是以现实的观点,快乐总是会掩盖掉一些问题,但这些问题却时不时的会冒出来缠绕着她,究竟是痛苦和纠结衬托了快乐,还是快乐反衬了痛苦与纠结,这是不得而知的。
当然,后来,她就没有再和我联系了,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被那个暧昧的男人勾引上床,我想应该是没有吧,也许是有的,但有或者没有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她知道我一定会写这篇的。
早上醒来,觉得好冷,真的好冷,发现是昨晚忘记了关上窗户。我觉得自己预料到了一切,但是我没有预料到的是,这会带给你身体上的伤害,如果可以选择,我会选择从未去过白云机场。在多次埋怨我从来都不接你的电话之后,终于,你有了拒接我电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