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公交车站看着来去的人们上上下下,当然,主要是上车,因为这里是写字楼所在地,看着最后一班公交开走,我想,终于可以走回去了。刚开始的时候我想,其它任何一个城市,也许都不会像北京这样容易找到一条空无一人的马路可以供我行走,但后来我想,杭州西湖边上的那条马路,最后一班公交过去,也是空无一人的,还没有明亮的路灯。
MD昨天晚上隔壁的小夫妻吵架从零点折腾到三点半(也就是经常叫床声音很大的那对小夫妻,但是最近我睡得比较早似乎没听见他们叫),我就在半梦半醒之间听他们吵来吵去一会儿男人哭一会儿女人哭一会儿摔桌子一会儿摔门,虽然我不确定这个男人是吃软饭的但是我能听出来是女人给的房租而且女人哭着说:我们之间为什么会这样,我们之间从来没有因为一个其它的人变成现在这样,为什么?男人像是个小孩子,一会儿大哭一会儿粗着嗓子吼:那你说怎么办!不过半梦半醒之间听得很迷糊,没搞清楚来龙去脉。
《豪杰春香》的现代版剧情真烂,要不是美女春香,我早就不看了,但是,她的声音不够完美。芳绮说送我的油纸伞,不知道寄去哪里,估计她忘记了。爽妹说在杭州帮我买了一把绸伞,嚄,我要的是油纸伞,但是她已经买了我也就不好说什么,免得她郁郁寡欢,影响了她游览的心情。杰妹这个脑壳打铁的,还不给我把笔记本带回来,都升级两代了……在重庆的时候,婷妹惊讶于我的所作所为,小淫虫像是很有经验的说:那取决于你是不是想失去她。我当时觉得他这句话有问题,但没想出来问题在哪里,今天在回来的路上我明白了,以普遍的观点看来,小淫虫并没有失去任何东西,他也没有声明自己失去了任何东西,所以他说那句话是不合符逻辑的,但是很显然,他知道他和那些女生上床之后,失去了一些东西,然而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失去的是什么,因为他得到的东西让他很满足,忽略了失去的感受,因为如果这种失去的感受超越了他的满足感,他显然不会再继续下去,但是,这个也很容易被反证,因为,他要弥补这种不断增长失去的感受,就必须继续下去,所以,无论做还是不做,都是有充分理由的,但这不会是一个选择,因为这个问题不由理智来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