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我让他画个心在内页上,他居然画个五角星,靠
今天的第一条短信和最后一条短信:
收到小伊短信的时候我正在地铁十三号线上,回完短信手机就没电关机了,也不知道她收到没,33的短信,我起床的时候才看到,已经过去了五个小时。
在葳君家喝了各种饮料,依次为,铁观音,可乐,咖啡,白开,西湖龙井,还好我这次稍微控制了一下进水量,所以没有像上周那样喝得走路都很困难,把给爽妹的生日礼物准备了一下,葳君亲自题写了封面和内页,MD,我让他画个心在内页上,他居然画个五角星,靠!
—以下为爽妹亲笔—
于我,曾经的十年以后,以为爱就是对美好人或事物的一种向往,也许他或它并不如你所期许,但你固执地选择不相信,坚持要将那人,那事作为承载你向往的载体.这一点,我同意老大对爱的理解;然而时隔几年,我又开始相信实在真切的是有爱这回事情—无论你是美丽充满活力,还是被疾病折磨毫无尊严丢失了平日的锐气;无论你是理智懂事,还是失去理智毫无教养的发脾气;无论你是独立自主自力更生,还是偶尔偷懒想要回家歇息……他都全盘接受,一一包容,他在你生病绝望时照顾鼓励你;在你发脾气结束以后言传身教提醒你;在你想要偷懒回家时支持你的决定,他忍耐你但不纵容你,提醒你但不蔑视你,他将自己放在身后,愿意担当你的一切,也有手套,也有照片,也有戒指,但这些都只是爱的载体,不是永远的痕迹,,永远的痕迹在他的一举一动里.
会消亡的爱是幻觉,但每个人,的的确确会有属于你自己的一份真爱.
恰巧今天是2009/2/14,,以上文字也算作我送给密友,及送给我自己,LG的一份礼物
—以上为爽妹亲笔—
感冒了就不能看电影了吗
二十一点,独自走在夜色朦胧的八里桥,打电话给花痴MM,打算叫她出来吃饭,我对地理其实没什么概念,我觉得国贸可能离她比较近,但是后来我仔细一想完全就不在一个方向,第一次她挂掉了我的电话,我靠居然挂我电话,第二次她说她正在看电影,看电影?我猛然醒悟,在这样的一个日期和时间,叫她出来吃饭是不太合时宜的吧,讲完,拿着手机,把通讯录翻了一遍,不知道再打给谁,辗转两个小时的地铁之后,我终于回到了上地,吃个五块钱的拉面吧,我想,按照一顿饭的金额来计算应该没有超支。
花痴MM:刚才打电话干嘛
我:叫你出来吃饭啊
花痴MM:今天?
我:是啊,有什么问题?
花痴MM:怎么今天想起叫我吃饭?
我:刚好在你附近呗
花痴MM:你一个人?
我:是啊,叫你又不来
花痴MM:哦,改天吧
我:好啊,改天
花痴MM:你回去了吗
我:是啊,我已经回来了
花痴MM:我这两天正好感冒了
我:感冒了还看电影
花痴MM:感冒了就不能看电影了吗
他们就是不敢说是因为缺水
北京终于下雨了,所有的媒体都开始欢呼雀跃,因为气象局要打炮,实施人工降雨加大雨量,可是那类似八十老头苟延残喘站着撒都要打湿裤脚尿液的小雨,怎么看都不觉得有人工降雨的迹象,要是没打炮,是不是这小雨十分钟就没了?空气里弥漫着煤炭没有完全燃烧的味道,灰霾笼罩着一盏一盏的路灯,北京很多地方的暖气是小锅炉,没有完全燃烧的煤烟直接往空气里面排,更不要说那些大烟囱了,所以嘛这北京的天气是不可能好得了的,除非他们不用暖气,在北京呆了这么久终于听到新闻里面说了一句实话,北京的大气污染程度在二月初达到了最严重的五级污染,以前都是什么良好啊,优秀啊,居然还优秀,当然,他们说五级污染的原因是因为燃放了过多的烟花爆竹,其实这是放屁,要像江南下一周梅雨,污染再严重的空气也被洗干净了,他们就是不敢说是因为缺水。
史上最爱燃放烟花的办公室主任未经上级批准,“自费”燃放了上百万人民币的烟花,哇,他们一个二个的好有钱啊。
下班,去八里桥。
十年,正好十年
自从我过年回家的时候量出来一个临界高血压,父母对我的饮食就开始极为关心起来,这下连晚上的米饭也不能多吃了,我的胃正开始习惯每顿饭两筒米的量,却突然又开始减少,我觉得咸菜加米饭不太可能血脂高吧,都没有脂肪还高,高CC啊,根据我贫瘠的化学知识判断,我认为大米是不可能转换为脂肪的,我决定继续按照两筒米的饭量吃一个月,把咸菜加干饭活动进行完再说。哎,不过每天晚上吃得很饱的变化倒是很明显,早上起来再也不会觉得有饥饿感,而每天晚上半夜都要起来上厕所……一定是这自来水的有毒物质太多,加重了肾脏的负担。
谧谧妈咪跟我说元宵快乐并让我少吃点蛋炒饭我才想起来今天是正月十五(她怎么突然想起蛋炒饭?),到超市的路上看见月亮好圆啊,桃桃发来短信说十点四十的月亮会最圆,大概她在看电视吧,上周在葳君住所的时候他去超市买了很多的汤圆,注意,是很多的汤圆,有六袋之多,我估计他想吃一个星期。家里人给我算命的说我前往西南方向仕途会比较顺畅,适合当官,我觉得,还是曦君比较适合当官,讲起道理来一套一套的就是没实质内容,虽然我讲话也喜欢绕来绕去但是最后我都还是会绕到实质内容上的。
上周末葳君说起放在我这里的三盘磁带,录制日期已逾十年之久,恐怕磁带保存寿命已不久矣,让我迅速将其转录,还好上次杰妹离京留下了她的随身听,要不然我还得去找一只磁带机来才能进行转录,然后我意外发现了第四盘磁带,一九九九年二月二十日,正是爽妹的生日,我听了一下,果然如此,问题是,这盘磁带是怎么出来的呢?以葳君的逻辑严密,是不可能记错到底是三盘或是四盘,而我也未将任何磁带携来北京,家中所有的磁带已经在前年完整打包待运,事出蹊跷,当然我绝不会认为这盘磁带是杰妹或者曦君留下的,婷妹就更不可能了,由于我对磁带管理甚为严格,所以,根据上周在葳君住所他女人对爽妹可能居住在他住所的异常强烈反应和我英明的推测,葳君一定是在某些事情上解释有误,导致了他可能在一种很低调的情况下将这盘磁带给我而未留有完整的书面记录和刻意进行了淡化,我觉得这是最合理的解释了,没有更合理的了。哎呀,我觉得将这盘磁带作为生日礼物送给爽妹真是一个极好的idea,十年,正好十年,从一九九九年二月二十日,到二零零九年二月二十日,那些青葱的声音听起来跟今日并无太大分别,感觉像是多了一份感恩的心,或是少了一份,对语言词汇的把握,也许是我听得太多,留给她自己分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