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妹
去宜家找泡菜坛子
去宜家买了一个落地式晾衣架,尝试了一下久违的搭积木的感觉,组装起来很简单,值得注意的地方就是螺丝钉转不进去的时候不能用蛮力而应该轻轻摇晃以便吻合,这个晾衣架,准确的说是一个晾铺盖的架架,一直以来我很为晾床单铺盖头痛,那种烤肉架似的晾衣架,没有想象中的牢固,容易失去重心,而且没有滑轮,顺便买了一张大红色的妖艳毛巾,早就觉得蓝色的毛巾没什么意思,颜色太淡,当时觉得,浅色会比较清楚的提示我什么时候应该洗毛巾,现在发现,其实毛巾脏的时候并不多,于是换作了大红色,恩,亮啊~,喔,顺便还买了两个装茶叶的小巧的密封玻璃瓶,唯一的遗憾是没有找到泡菜坛子,实在找不到卖的只有找个人在重庆买了给我寄过来。看到一个三百九十九的床单,七彩的颜色,妖艳夺目,立刻去拿下,被杰妹坚决制止,丢出购物车……说是家乐福有更好看的床单……而且更便宜。
在葳君住所,想起昨天挂掉的婷妹的电话,于是用他的办公电话给婷妹打了个电话,问她还活着没,她说我还没死,让您失望了,我说好,没什么,只是确认一下你还活着。那天去朝阳公园的时候,公司急着催我回去,所以本来打算到葳君那里吃饭,也只得作罢,还好今天他在,加上他复婚的前妻,跟葳君下楼打包了两个素菜,然后他下厨炒了个腊肉,大桌子上看起来还是有些空旷,葳君说他也在找泡菜坛子,我说好啊,你要是看到了顺便帮我买个,我看到了帮你买。谈笑间杰妹一直叫嚣着要离开北京,葳君则一直在劝阻她离开北京,我跟葳君说你不要听她屁话,她走不了的。
昨天是那个谁,说可以不穿棉毛裤了,于是我今天没穿,冷得我……
看什么看,没东西,想想还是不写了,有些干扰思维的味道
桔子橡皮糖
有时候做决定不容易,其实是不想放弃,爽妹说她批判了杰妹那种阴暗潮湿的想法,反而被认为是心理有问题,其实她两个都没错,因为她两个心理都有问题,一个想做到最好,不得不委屈自己求全,却在背后不断埋怨,一个深怀嫉妒给他人各式的诅咒,以为是爱他,其实是自私,我把昨天买的桔子橡皮糖打开来吃,一共十六粒,两块九,平均下来是一毛八一粒,好吃,和QQ糖是一个味道,但是外面包裹的砂糖别有风味,小时候吃这个糖,我会含在嘴巴里面用舌头把外面那层砂糖舔掉直到它变得很光滑再嚼着吃下去,当然,现在也如此。
今天是植树节,所以把幸福树拿出来展览下,长得还蛮不错,大概是这段时间见多了阳光,突然发现增湿器上面好脏,黑色的灰尘像是油烟般附着在开关和水雾出口,还好擦起来并不费力,我很喜欢有阳光的日子,我也很喜欢雨天,想想,似乎并没有什么我不喜欢的天气,大概沙尘暴我不会喜欢,可是它迟迟不来。
吃完桔子橡皮糖,牙齿都酸了,鳕柳丝打开又不想吃,我就一直觉得波力做海苔能做出什么名堂,虽然海苔价格昂贵,却是没什么技术含量的产品,终于一些附加产品出来了,各种味道的鱼丝,鳕柳丝便是其中的一种,添加了海苔的鱼丝,看起来就像是市场上那些所谓添加了蔬菜的营养面条,宽面版本。现在很难见到那种很大一块一块的黄色的鱼片卖,就算有也是经过精细加工的鱼丝,没有了大口咀嚼的快感。
其实每个人都能感觉到这种变化,但是还是有人不愿意承认。
Tiramisu
小燕说,琳琳同学结婚了,我说,好多人都结婚了,你很奇怪么,小燕说,不是关键是她问我,我跟你怎么样了。高三毕业的时候,我考砸了,专科线都没上,于是我复读,亲戚们开始劝说我改读文科,被我拒绝了,因为我一直觉得,学理科,还是可以学文科的,学文科,就一定学不到理科,高四的时候,我天天迟到,上课睡觉,后来,觉得每周换座位换来换去很麻烦,也为了便于睡觉,申请了一个特殊位置,坐到讲台的右边角落,小燕和琳琳坐在第一排,有个成绩特别好的第一名男生也坐在第一排,每周我不是对着小燕,就是对着那个全班成绩第一名的男生(我忘记他名字了,高四在我以前看来,应该是一个被刻意遗忘的时间段,而且我一向不记人的真实姓名),小燕的成绩很好,总是前五名,没事的时候她喜欢和我说话(应该是我找她说话的时候比较多),以及和那个全班成绩第一名的男生讨论学术问题,琳琳的成绩很差,总是跟我抢倒数十名的位置,琳琳并不是重庆人,她是云南的,因为在当地教育条件限制,所以到重庆亲戚这边来读书,然后回去高考,小燕的数学和物理成绩很好,和很多复读的同学一样,她偏科,英文水平很垃圾,当然,我是数学和物理很垃圾,她早前经常会问我一些语法的问题,我总是告诉她,感觉,用心去感觉,英语这个东西,跟着感觉走就行了,之后她就再也不问我了。早读课多是英文和语文,所以,语文老师和英文老师一般不会干涉我睡觉,英文老师有时候下早读课,会轻轻拍拍我的头发,说:XX,该起床了,而在他到我面前之前,小燕会用手指刨我:快起来,来了来了…….英文老师是一个头发半百很帅的老头,,他的名字,我忘记了,就教学水平而言,他的确不行,但是他很努力,在这个山村里面,很多老师都是那样,很努力的,却限于自身的原因,无法长进。上课的时光总是很无聊,没事的时候我就盯着小燕看,因为她还是蛮漂亮的,看着她认真学习的样子,她很专心,一般不会发现,虽然我们距离只有不到半米,当然另外一个原因是因为她近视,而不专心的琳琳通常都会发现我盯着小燕,然后开始笑,掐小燕的手臂,让她知道,小燕看到了之后,一般会有两种反应,如果她听课不太专心,她会捂着嘴巴笑半天然后说你个周疯子,如果她听得很专心,会藐视我一眼,然后继续看黑板,那个时候我有窦发性心率不齐(后来证明是我不好好吃饭造成的),她妈咪有心脏病,而她似乎有一些些遗传的症状,所以我们经常会讨论要是心脏病发作该怎么处理,我一般会掏出小瓶装速效救心丸,说:速效救心丸,没事吃两颗,有病治病,无病强身~小燕和琳琳会顿时趴倒在桌子上狂笑,小燕似乎的确有一些症状,她跑步之后会脸色惨白,但是她不会嘴唇发紫,我想,她可能心理压力更甚,小燕有着理科女生共有的特性,目光呆滞,但是思维灵活,她说她很喜欢我的手,白皙修长骨节明显的手,我不置可否,那种颜色是那段时间输液造成的,不同颜色的透明液体进入身体稀释着我的血液,高四的时间过得很快,我们又一次毕业了,我去了重庆大学,她去了杭州,记得第一次和娟在外面同居的第三天,小燕给我发来短信,说是她的生日,娟十分生气,扬言不交代清楚和小燕的关系就要摔掉我的手机,那只飞利浦9@9,后来却从娟寝室的床上摔下来成了两半。
终于从杰妹家回来,昨天晚上,我正在收拾房间,她叫我过去,她说她又失恋了,我以为只是平常的状况,就像她甩掉那些清华小弟弟一样的失恋,我看到她红肿的眼睛表示着已经哭过一次,虽然她哭是很常见的事情,但是我还是不太习惯,特别是她在电话里面对着各个不同的人讲述着她的失恋的时候,哭泣的空闲之余还去热了个饭菜给我吃,是她刚才和前男友在眉园水轩打包回来的,晚上她不让我回去,于是我只好睡在沙发上看了一晚上的《东京爱情故事》,经典呀,台词写得不错,什么时候学习一下,虽然是很早以前的电视剧,猛然发现小伊说话的语气,她的鼻子,走路的姿势和莉香简直就是一模一样,不同的是眼睛,说话的内容,小伊没那么开放。当年看这部片子的时候是初中,众多家长因为《东京爱情故事》建议封杀卫视中文台,也就是后来的凤凰卫视,半夜十二点的两性节目则被指责为色情(我从来没看过,不知道内容是什么,似乎是以“人之初,性本善”作为节目的副标题),扯远了,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准确的说是中午,因为已经过了十二点,杰妹已经和N个人打了N通电话,远在上海的颉弟都打了过来,指责葳君和曦君为活死人,算了,葳君那个还可以理解,至于曦君那个,把他妈从重庆喊到北京帮他搬家打点好房间买好热水器,完全就是TMD无法理解,看他这辈子就这样吧,当然,也许缺少一些经历并不会影响一份完整的人生,但是我觉得,对于我来说,那一定是残缺的。起床和杰妹去蛋糕店,她给前男友订了一个生日蛋糕,然后请我吃了一个提拉米苏,不知道是不是这么写,吃了一半我才想起没照下来,于是拍了个吃掉一半的。
和杰妹去家乐福买了一些东西,最重要的当然是清风香水纸啦,因为已经用完了,却忘记了另外一件重要的东西,固体清新剂,当然,和往常一样,买了一块香皂,这次买的OLAY海洋清爽润泽香皂,看起来很不错的样子,闻起来很甜,像是水果糖,正好强生婴儿皂用完,把KAO牌香皂开启,喔,还买了三件套的微型园艺工具,这工具实在是太可爱了,买个大花盆来种葱和蒜苗自己吃?
杰妹说,生活在北京突然让她觉得很悲哀,我说,为什么呢?
她说:回了重庆一趟,突然发现,自己的审美的确下降了很多,连北京的小孩子,看起来都比重庆的要丑!
打了个胎
今天打了个胎,准确的说是两个,年前杰妹来的时候让她把四个一起打了,我没监督她,估计她是没打的,这自行车轮胎一没气了骑着就很费力,滑行距离也短了,很不爽,果然,打了之后,滑行距离起码是原来的一倍,骑着也轻松多了,轮胎看起来没有涨大多少,但是效率却高了许多,很多事情其实也像这样,看不出来有什么大的变化,因为全是系于一发。大楼的电梯通常停于一楼,很多时候我从八楼进了电梯,都不按按钮,它自己会下去,但是今天晚上,似乎它更喜欢停在八楼,因为我等了半分钟,它都不走,望着电梯门上面鲜艳夺目的红色8字,我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按呢,还是像往常一样等着它自己会走?终于电梯动了,但是它停在了五楼,一个用毛衣遮着嘴巴的女人走了进来,看了一眼电梯按钮,又看了一眼我,然后按下了1。
以前听说越穷越赌越赌越穷的时候我并不是很赞同,赌这个事情跟有钱没钱没关系,只不过越穷越赌会让人更加感慨罢了,之前在重庆的时候,有个摩的司机说他这个月跑了纯利两千多,不过一晚上就输完了,现在在北京的时候,小卖老板连续三天没进货,就靠着存货出售,每次我去问有没有大瓶的娃哈哈纯净水他都说没进货,因为他打牌去了,什么小赌怡情大赌伤心那是屁话,纯粹就是赌徒给自己找的借口,既然是赌,当然赌得越大越好。
钱这个东西其实好像也蛮重要的,阿金和阿彬凑了下才凑齐三千块,我自己的卡上只有几十块,当然招商银行那个一千块的定期要四个月之后才取得出来,回北京那天我跟亭希MM说,我的遗憾在于,在龙洞堡机场的时候,不是我不想去三亚,而是我的卡里面没有两个人的往返机票钱。你没有告诉我,这三千块做什么用,我也不会问,因为你不会告诉我的,也就那么几个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