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六年终总结

一年过去,总是要写点总结的,不管是工作总结还是生活总结,这过去的一年,真是波澜起伏高潮迭起丫,我从头开始说起,一月份的时候,我一个人在家,楼上的房间,思考着在某些故事里我是不是该去插一脚,思考的结果是,不要去插一脚,但是现在我发现我没做到,喔,一月份申请了这个域名,开始正儿八经的编故事给大家看,到万州去了两次还是一次,新华书店对面那家的肥肠拉面不错,和桃桃刚认识,也许是刚认识,我记不清楚,小严告诉我说她和老殷订婚了,言之凿凿,我用的创业卡九点之后可以单向免费接听,于是我告诉她们晚上九点之后给我电话,其它时间一律不接。二月份,小妖无意间知道了那张所谓打折机票的真相,这就是一个死角,在这个问题上,不可能有完美的解决办法让双方满意,见证了小伊的第二次分手,额,不对,是我所知道的第二次分手,情人节的时候,接手了33打算送给她前夫的巧克力,前妻过来拿了她的情人节礼物,就回去了解放碑,她说她明天要加班,老殷说我的日志写得太平庸,流水帐,一点都不刺激,他说我的生活应该是比写出来的更刺激些,我说哪有你刺激,小严在公共场合拉你裤子拉链~全都写出来这世界就要乱套了,嗯,突发奇想自制了一个情趣跳蛋,不过到现在一次也没用过。三月份,挪用公款买了相机,开始到处偷拍美女,到万州出差的时候偷拍了三峡学院的女生宿舍,不过晚上距离太远了,早上我起来的时候她们都还没起床,笳琪说她梦见我了,我问我们干了什么,她说什么都没干,不是淫乱的梦,我COW,我可是什么都没说啊……其实,我想她梦见的也许不是我,因为在她所理解的重庆,会骑自行车的人,那可是太少了,我只是那个在上海的场景中出现的某个人的影子。四月份,美好不知道是哪股筋不对头,跑到我这里来洗澡,难道你以前都不洗澡?当然这个环节我没写出来,因为担心前妻看到又要妄加猜测,她也是天蝎,灰姑娘给我发来她的第一个彩信,江南的阴天,那是她在台州的时候,而我,去刻了生平第一张DVD,寄给她老师在上海的地址,杭州MM途经重庆回涪陵,到我这里住了一晚上,我第一次去江北国际机场接人,我告诉前妻说我感冒了,会传染给她,叫她周末不要过来,其实,这也不算撒谎,因为我的确感冒了,而且的确怕传染给她,只是她不知道全部。五月份,公司确定将要搬迁到北京,我也跟着去北京,北京有那么多密友,倒是不至于非常的无聊,我告诉前妻说,如果你不要我去北京,我就不去,她说,你还是去吧,我不想你因为我耽误了你的发展,那天她满身烟味凌晨查房的时候我就知道,她也许有点郁闷,我说北京的日照蛮强烈的,她就给我买了一副墨镜,也就是现在这副,他们都说感觉还不错。六月份,启程去北京,第一次坐飞机,吓死我了,决定以后再也不坐飞机,安全系数不高,到北京四周转了转,不过如此,就是一个大农村,33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再也不会一说一个钟头了,因为北京的手机号码没有单向收费,月底,灰姑娘回到北京,第一次在电话里面听到她的声音,觉得很不可爱,像是年少的时候嗓子使用过度。七月份,北京让我感到极度的不适,除了那朵牡丹花,我陷入了一种困境,如果非要给这种困境下一个定义,那么我无法去定义,在极度郁闷的时候编了一篇一夜情的故事,有人说是真的,有人说是假的,有人提出修改意见,不过大家似乎都没有反感,也没有人提到背叛,尼采说,在爱情里面,是没有道德可言的,虽然他的大多数观点我都同意,这个观点却不甚赞同,公共道德不可能为每一个人的具体行为做出具体限制。八月份,一个美丽的错误,当时的想法,写了一篇故事,没发出来,隐藏了,借给婷宝贝一千块,有去无回,她辜负了我的信任,骑车从上地到牡丹园,一小时四十分钟,耍你?我明白了,你对我不信任。九月份,老殷和小严正式分手,之前小严给我说过多次她要分手,我都当作玩笑,这次也是,不过我叫老殷去安慰她的时候,老殷却给了我确认的消息,我整理着我的分手信,犹豫着什么时候寄,灰姑娘总是说,不寄不行么?我说,不行。十月份,美好抱怨我答应她去温泉的事情,去了北京便遥遥无期,到昌平去的路上,丢了一件羊毛衫,我还有一件相同的羊毛衫,下次找个时间去丢掉,开始每周去腐败,试图从这腐败中寻找快感,前妻在我寄出分手信二十多天之后收到了我的信,她问我为什么要寄给她,她是个极其倔强的女人,就像很多人不理解为什么她喊我“老婆”。十一月份,到处腐败找不到快感,我试图从各式花哨的衣服和挂饰中寻找,到中友买了件九百九十九的大衣,到西直门买了一件红色的花衬衣和一顶拉风带尾巴的帽子,准备买四条两百块围巾的时候被杰妹坚决的制止了,于是改买了两条八十八块的内裤,效果不明显,我伤感的情绪日益滋长。十二月份,也就是这个月,婷妹是不可能理解到我的,悲伤的时候我可以陪她一起悲伤,她不悲伤的时候却让我更加悲伤,我知道这种情绪不对,但是我没法去做出改变,笳琪邀我回重庆吃鸡杂,我去查机票,然后说机票太贵,她发给我一个带血的表情,第二周的星期一,我订了一张周末回重庆的机票,正好赶上了圣诞,相信我,并不是因为圣诞才回重庆,在星期五晚上保福寺桥到首都国际机场的大巴车上,你说你想见我,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你是那么的不愿意出门,其实并非因为寒冷,而是因为,和你同行的,不是你想要的那个人。

算起来,这一年,小半时间在重庆,大半时间在北京,快要到二零零七年的最后两天,下雪了,我喜欢这种雪花,但是我更喜欢下雨的天气,小雪下得无声无息,小雨会下得淅沥哗啦,打在雨伞上的那种声音,我坐在这西门酒吧,吃着薯条拌番茄酱,喝着半杯干红,三个小时一言不发,小谭站到我旁边,“你能不能说句话啊”,我望着她,半分钟之后,说了一个单词:Perfect! 然后她兴奋的说,你这几天腐不腐败丫,你带我去腐败嘛~我!@#$%^$#W$@^##@%^#%*()*&^#@!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二零零七年,过去的一年我做对了什么?做错了什么?没有,已经发生的一切,是历史的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