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我们说一声,再会

忙碌的一天,我从上地到西直门,再到雍和宫,再到惠新西街北口,再到环铁时代美术馆,不得不说,环铁时代美术馆的创作环境相当不错,也夫那个贱人居然在美术馆标志那里搭了个鸟巢模样的铁笼吊在半空,而且还住在里面的,不过这不像以前足不出户,鸟巢旁边有个铁梯可以上下。葳君的办公室在一个宽敞的工棚里面,流水花香,房屋中间居然有个水池,装点精美的会客室和厨房以及卫生间在一楼,二楼的办公室干净整洁井井有条,他手下有四个人,不过我看一个下午的工作基本上是他自己在审稿,而且在我看来那些搞艺术创作的艺术家们就和某些学究一样写篇文章一个句子都念不通顺,在这一点上文科和理科似乎没有太大区别,我就说那些艺术杂志上面艺术家的采访显得通畅流利,原来是经过处理的。同时我们讨论了艺术品拍卖的网络实现和前景,我认为即使量大,艺术品的网络拍卖也不会成为气候,价值较低的艺术品完全可以通过非专业的平台来实现,而价值价高的艺术品则不会通过网络来拍卖了,在这一点认识上我们存在分歧,当然,作为展示平台,艺术品网站还是大有可为的。

在美院咖啡厅喝咖啡的时候,突然下起雨来,雨夜中的男生女生,若无其事的走在雨中,片刻,雨停,葳君说起润娟明天将至北京,把重庆的家什全都搬了过来,看来是要常住,根据我英明的估计他们是绝无分开可能,所以女性密友们看到这里就应该知道我要说什么了,就像我在车上的时候跟葳君说的,杰妹照这样下去只有两种情况会使得她的生活发生变化,一是她老公变心,一是她变心。他写的八千字春节琐事长文显得太书面,就像一个一个的转折,条理清晰,论据分明,可是,感情这东西,越是清晰明白,就越是难以投入了。

葳君送我至宿舍门口,曰: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我挥手道:那,就让我们说一声,再会!
估计杰妹看到这里一定会说:两个骚货。你看,我都能猜到你要说什么,这多没创意啊。

额,在华联上面吃饭的时候我亲口向葳君转达了婷妹在一个月后抵达北京时会向他索要六一儿童节礼物的请求,他说他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