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生命的长度很多时候都不取决于细胞的寿命
下午不得不去机房看望了漂亮白嫩的前台MM,居然穿了裤子,可能是今天比较冷吧,好多人都在叫冷,我倒是没怎么觉得,也许是我比较麻木的缘故。为什么要去机房呢?这个原因很多,比如不想呆在办公室想出去走走,出去买点零食,到故宫博物院拍几张照片,交通费报销发票还不够,以及服务器被热死了……是的,就是被热死了,这些人,为了省钱,把机器一个一个堆起来放,摸到机器屁股后面我居然有被烫到的感觉,哇,被烫到哦,查看了一下系统日志,果然是被热死的。
生命的长度未尝不是如此,居住在热带的人寿命普遍短于居住在寒带的人,因为合适的温度使得人在热带的时候细胞分裂速度快于寒带,但是为什么还是有那么多人愿意去热带生活而不愿意去寒带呢?毫无疑问,是细胞加速分裂带来的活力和快感,但生命的长度很多时候都不取决于细胞的寿命,而是取决于一些不可预料的因素。
出租车司机是一个巨肥的MM,之所以说巨肥,是因为她的肚子快要碰到方向盘了,每踩一脚油门或者刹车,我都能感觉到她的肚子在抖动……不知道是不是腿太短的缘故,我总觉得她在座椅上弹跳着开车……
沿途各个旅游景点的游人一如既往的多,各色打着旅游团小旗的导游呼喝着四处乱窜的游客,似乎白花花的大腿也没那么多,可能是因为下午三四点都收班了。
我相当英明的赶在下雨之前回到了地下室,幸好没回公司,不然要被湿身。
加班加得蛋疼,又买了一台相机
加班加得我蛋疼,只好上淘宝,看到一款相机,跟我理想中的相机长得一模一样,当然,主要是体积小巧,其实不是跟我想要的一模一样,而是它跟我以前用的胶片机几乎一模一样。若干年前,外公还年轻的时候,去广州出差,带回一台KONICA的胶片相机,这台相机给妈咪老汉和外公外婆留下不少的黑白照片,但当时花费更多的是冲印成本,于是乎照片都是一寸,两寸,有我很小的样子,有我很小,被外公抱着的样子,后来我慢慢长大,外公不再喜欢外出运动,我开始拿着这台相机四处拍动,那是初中,开始的时候只知道拍彩色照片,于是总是喜欢买富士胶卷,后来发现富士胶卷假货太多,而我又不具备识别假货的能力,改用国产乐凯,看看初中自己拍的那些照片,真是幼齿啊,当然,我是说人。高中的时候,也许是零花钱用到别的地方去了,没那么多钱买彩色胶卷来冲印,于是尝试了几个黑白胶卷,后来发现,如果仅仅是出于记录的目的,效果还不错!但这是一个矛盾的做法,因为传统黑白胶卷的冲印,成本会高于彩色胶卷冲印,于是乎,使用较为廉价的黑白胶卷,再使用较为廉价的彩色冲印,成为我当时常用的手法,都是没钱导致的……大学的时候,数码相机开始流行起来,但我拍摄的兴致似乎没有那么浓厚了(改窝在寝室搞计算机),也很少出门,错过了很多的美人美景,这是遗憾。
那台KONICA胶片机,现在放在家里,很少用了,底部也有一些裂缝,和富士的这台X100,外形几乎一模一样,就是定时器的位置有点不同,光学取景器的位置也略有差异,登时让我回想起那些拿着相机四处拍摄的美好岁月,我觉得我可能还是适合使用这种定焦相机,不能换镜头,不会花心思去折腾相机,于是我立刻刷下信用卡,买了这台机器,婷妹得知其接近万元的价格后,惊呼海岛之行又要延后,我说那我总不能相机都不带吧,她大叫着你可以用我的啊。
当然,最重要的是,徕卡M9最少也要四万五……
靠,就你那地下室
计划中应该是今天要到机房去看漂亮白嫩前台MM的,没想到杂七杂八的事情居然把我耽搁了下来,看来这件事情要排到下周去了,真是有史以来我最为忙碌的两个星期,明天上午两个会议,下午恐怕要问下勇君和葳君的安排,还有新买的水乌龟,起码要试个机撒。
晚上和芳芳姐跑到南四环去定点吃饭,结果,TMD那家店居然关门了!于是只好找了一家疑似苍蝇馆子,是典型的风格,不过吃下来就相当扯淡了,的确淡,鸡杂没什么味道,连泡菜TMD都没什么味道……就麻辣香锅还好点,吃完饭已经是晚上八点一刻,我说芳芳姐你这回去要十点过了吧,她说是啊,我说谁让你住那么远的,干脆不要回去了,她说那我住哪里,我说住我那里呀,她说靠,就你那地下室。
准备整理一下工作文档,却实在想不出这一年多都做了些什么,真是浪费生命。
香丘的枫叶
早上六点多醒了,那一刻突然异常清醒,爬起来在窗户边站了一会儿,思考了一下人生,由于是裸睡所以还是有那么点点冷,于是又趴回床上,睡到八点,想着这么早,慢悠悠的收拾,出门,然后,忘记带手机了。
第一件事情是把办公室座机的电话呼叫转移取消,第二件事情是上中国移不动的网站,设置手机呼叫转移,然后,中国移不动提示:月末最后一天不能办理此业务。
这下爽了,本来晚上有工体的饭局,看样子只能我先找到那个啥子地方再说。
晚上看起来很辣吃起来一般的火锅让我觉得北京的火锅都是骗子,当然也有可能因为我吃辣的没什么感觉,也可能是因为火锅里面没有什么牛油,葳君先去载了勇君,比我先和转世灵童碰头,没想到他们都没有他的电话,这个婷妹的工作真是不到位,我觉得应该批评一下,饭局上勇君说起柏秋君的婚变,大致是柏秋君酒后乱性,和一个化妆师MM发展了超友谊的关系,难道柏秋君的口味突然变了?还是终于他无法忍受这么些年的心理压迫?由于葳君要急着开车去接他老婆下班,所以我们吃完就各自散去,回来的路上,居然下起雨来,奔跑在雨中,随着闪电,脑海里一刹那浮现出往日的某个场景,模糊,消失了,想要去回想,就像是很熟悉很熟悉的,却总是想不起来的一个人,我觉得我是不是被热中暑了。
杰妹在扣扣上羞辱我为了生活回到自己讨厌的地方,而她离开了就不再回来,我一时无言以对。
爽妹在扣扣上吵闹着九月份要来帝都看香丘的枫叶,我对她的话是持保留态度的,这种保留态度不是一直都有,应该是从不久之前开始的,从理论上来讲双鱼座不应该是跑火车的,但她就是要跑,爽妹对柏秋君的离婚似乎没有太多的感叹,因为她也曾经跑了几次火车说要离婚,我们(这里的我们特指婷妹)一般当作她太过投入某部琼瑶剧的角色,爽妹说今天跟她老公拌嘴,
浩浩:那个单位上有些事情,你不要那么生硬的跟那些人整撒,圆滑一点不行迈!
爽妹:我就是这样!我希望生活更简单一些!那些复杂的人事搞得我脑壳痛,我讨厌讨厌!
浩浩:简单一些并不是说你要能个固执噻,稍微圆滑一点要不得迈!
爽妹:不得行!说不定我跟老周生活更搭调,简单,朴素,还可以去周游世界…..
浩浩:那你去跟老周结婚噻,去噻。
爽妹:那我们要先离婚噻。
浩浩:老周不得要你。
爽妹:……